“可是明天我有通告。”
“我知道你们说的是哪件事，我去跟进。”
“可是
“你别问这么多。”
这是他心底最深的苦楚吧。
符媛儿眸光轻闪，“不对，他怎么知道我要见你？你一定知道我想问什么，而你也知道答案，所以你才会向他请示，而他才会让你避开。”
符媛儿松了一口气。
“来啊来啊，马上就过来。”
四周恢复了安静，可他却没停下来，还越来越过分……
这晚，符氏公司的招标晚宴如期举行。
“计划还不够完善，投资和回报比不详细，重新做好再递上来。”他回过神来，马上进入状态，指出了计划书上细微的错误。
符媛儿汗，这是吃准她只有一个人吗。
“哪个小伙子？”符媛儿抓起精华液的瓶子，瞪眼问道。
究其原因，她是气恼他经常来这种地方。
“林总，”程奕鸣忽然出声，“今天难得你过来，不如我们来商量一下合作的细节？”